渐渐担当着,学着不诉懊丧。是的,哑忍。当实际赤。裸裸地告知你一定去面临时,除浅笑,只能浅笑。
——题记
不知啥时间,嫩生生,绿油油的小草悄然地钻出大地,让这群山,变得苍绿了。温顺的东风叫醒了那一串串的花,它们也一丛丛,一簇簇地打了个哈欠,探出了个小脑壳,百花争艳,五颜六色。途经此处的人都不由为它们的点点相貌而击节称赏,涓滴没有注视到树根边小小的我……
一池的绿,一池无声的歌。夏的到来,春的辞行。阒然的湖面上充满了碧翠欲滴的荷叶,像是插满了密密层层的翡翠伞一般,把湖面盖得结结实实的。夏日的脚色却照样那朵朵雨荷。我,才长高了那么一点儿,照样那么不起眼。
当月光洒在我身上留住了那悲惨的温度,我亦只能渐渐担当着,学着不诉懊丧。我,只能告知本人,属于我的时节还未到,但到底会有那么成天的。
玄月的到来,带来了浓厚的秋意。放眼望去,一片黄澄澄的,属于我的时节总算到达。满山遍野的,当属于其余花的花季往日了,当我总算熬过了这段哑忍的日子。我的脚印,遍及了我且自的一片世界。我总算应证了那句“耐寒只有东篱菊,金栗初开晓更滑。”
没必要说大众赞我“浅红淡白向深黄,簇崭新妆陪陪香”,也没必要说这秋节为我菊之季,单是我那哑忍后的收获,就足以让我喜笑颜开了。
渐渐担当着,学着不诉懊丧。是的,哑忍。当实际赤。裸裸地告知本人,除浅笑,只能浅笑。浅笑着等候属于我的时节。
初二: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