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我一到达这个世上,便必定要采用父母的爱。身前是爱,死后是爱。这长长的路啊,就是用爱铺成的;这浓厚的爱啊,便铺就了我人生的路。
母爱
母爱似水。似湖水,平静地将我托在湖面上,无风起浪涌的澎湃,只会通常出现粼粼波光,像额上的皱纹。可出现了,但是又霎时复原平静,只想让我在湖面上阒然的安睡。又似海水,却没有海水的气概澎湃,惟有似大海般的开阔坦荡,不胜枚举,看不见远岸,看不清远处,从天的那岸蔓延至此。有时,海水会怅然地溅跃起来——开阔的母爱,为了谁,开了明媚万朵的银花?
父爱
父爱如山。泰山般厚重,又似西岳般险阻。穿行其中,路崎岖、山迂回,孤单一人在山入耳着风的吟啸,且自是滞碍森林和危崖,看不见光彩在哪。溟溟中又能觉得有双眼睛凝视着本人,有双大手时有时无的扶持着、鼓舞着本人不竭的上前,如圣人指路一般给出个准确的方位,余下的路,一定孤单一个人去开辟、去篡夺。总算,攀上了山顶,且自却照旧是那弯曲无间险阻的山峦。但站在此山的山尖上,站在父爱的肩上,抬头是雄伟的世界,企盼是精湛的父爱。
他们为我支出的太多了,那慈爱的母爱,那严肃的父爱,我却看不显现。我看见的,惟有他们为我带来的那如夏花般的明媚,却忽视了,明媚背后的支出与埋葬彷佛秋叶一般静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