阒然的写,阒然的想,好像四周,空寂如深谷。
阒然地说,阒然的画,好像一旁,有另外一个我。
拂晓,那样的静悄然。比在纸上沙沙作响,令我心醉。
我是爱这觉得的,笔墨,老是精神最佳的倾吐者。
什么时候提笔,什么时候浅笑。我,不知道。
笔下的风光,是多么深远,搜索枯肠,只为写出一句畅通的句子,一段人生,一季凋谢,一旦流亡,一首小诗,一场推度,一个妄图,一个,完好终局。
这是我心中氤氲已久的句子。
时候那么深远,那么的倏得。
晚上后的拂晓,到了。
手中笔尖沙沙,女郎的表面已描好,故事完结,曲终人散,稳定的,是手中的笔,照旧发出沙沙的声音。
好像未始,未始停下。
自由蔓延,洋洋洒洒。梦在接续,人在议论,时候流失,手中笔杆,却已轻轻变大。
一个花开无声的境地。
奏起推度的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