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五的黄昏,天上的云黑压压的,好像要塌下来,让人看了望而却步。
忽然,天一忽儿暗下来,乌云遮住了半边天,阵风吹着尘埃打旋,霹雳隆的雷声滚地而来,一道道刺眼的白光,把天空和地面找得通亮。哗啦啦的雨声和霹雳隆的雷声好像是天下间的独奏乐曲。
天色愈来愈暗,云愈来愈厚,天愈来愈低,仿佛全面天空在爆炸,电光闪闪。一光阴,惨无天日,非常恐怖。门外的风呼呼地吹着,好像是在埋怨这尘寰的不公正。
雨悄然地来了,冰雹也随着来凑喧闹,只见乒乓球般的冰雹向我家的窗户狠狠地砸过来。窗外的冰雹亮堂晶莹,在影相机的照耀下显得异样漂亮。我伸手到窗外,冰雹在我的手掌间舞动—我想起小时候在雨中奔走的情形:弓足丫拍打着到处乱溅的水花,雨点儿落到我的肩膀上,脸上。
雨不知道啥时间停了,我跑下楼去,世界一片荒乱,满地都是树枝和飘落的树叶,还有那玻璃碎片在门前逗留;汽车的鸣笛闹得人们不可开交;薄情的风儿深根的大树,连花盆中的花儿也被拔地而起。遥远的菜地上,已被冰雹打得乱七八糟了。街上的树,草和大地上,能见到碎银一般一粒粒冰雹,一闪一闪的刺眼。
黄昏,我问父亲:夏季,怎么会有冰雹呢?”原来,当冷空气赶上热空气,就正巧赶上了冰雹吧!
真期望在有生之年再次看见这壮丽的冰雹雨。
浙江绍兴诸暨市诸暨市枫桥镇重心学校月朔:楼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