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房里的电视上正播放着一年一度的春晚,而我的肚子却在这个时间传来一阵阵咕咕的叫声,无奈之下,从床上扒拉起来,翻出一袋速冻汤圆倒进锅子后就看起了电视。等了好久,电视中浮现的献岁倒数的钟声,看着内里人们一家聚合其乐呵呵的样子,我情不自禁的啜泣起来。哎,已两年没有回家的我在外孤独无依的漂浮着,看着这出租房内一片凄苦连个窗花都没有,哪儿去找啥年味。刚过十二点,一阵凉风冻得我情不自禁的打起了喷嚏。
“乒乒乓乓”一阵锅碗瓢盆的碰撞声跟着献岁的钟声忽然在这个时间响了起来。循着这声音我的目力朝着厨房的方位望了往日,又是一阵碰撞声,我暗地嘀咕了起来“妈的,这大过年的,不会遭贼娃子了吧?”一想到锅中还煮着汤圆,我连忙利市抄起了一把折叠板凳猫着步子朝厨房踱往日,刚到门前,我腾出一只手赶快的翻开厨房的白炽灯想看看这谁那么不长眼,都偷到我头上来了。
可就在灯开的-一刹那,我立马蒙了,直直的-直立在了马上。只见得一个周身骨瘦如柴的老者正把手伸进锅中,在认真一看,妈呀这老翁哪儿有半点人的样子?这大冬季的赤裸着上身,枯萎发黄的皮肤包裹着赤裸裸的肋骨。斑白的头发稀稀拉拉的落在光头上,而一对大的稀奇的眼睛,却深深的突了出来盯着汤圆,似乎那眸子儿立马就要掉下来一样。我晃晃地上,哪儿有半点儿影子......
恐怕,安静的恐怕布满了我的体魄,回过一点神后我大呼一声“妈呀”以后便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跑。可有句话叫做:“人厄运喝凉水都塞牙缝”,刚刚奔出厨房的我却不知怎么的被自各儿给绊了一下,轰的一身倒在了冰冷的地上。这一摔可实在不轻,直让地上的我来了个七荤八素昏天背地。我无望的想到:这下完了,这2012年,老子还真是过不上了。想罢便直躺在地高等着那老鬼来整理我了。
可等了大略一分钟操纵,全面房子里也没有啥动态,我悄然的展开双眼,只见得刚刚依然是通亮的屋子此刻却变得暗淡一片,又是一阵北风吹到了我的身上冻的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忽然,暗淡的天花板上一阵响动。以后一个衰老的声音从后头传了过来:“咳。。。咳,你个年轻人怕个啥子?小老儿不即是吃你两个汤圆嘛。嘁......”一听这个声音我立马想到了厨房中的老鬼。原本就处在解体边际地我再听那么一说,立马晕了往日,嗝屁了。
第二天,我从地板上劳累的爬了起来,看着-周围没啥动态。生怕这老鬼是走了,阿嚏......
以后的一个礼拜,我得了重伤风,再然后我连房租都没要直接炒鱿鱼回了故乡。哎,这过年的饿死鬼还真是惹不起啊......
月朔:陈思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