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菩提树,心是明镜台。
——题记
不能说我是一个崇奉释教的教徒,但是我却唯念经家的安宁。走过年月的崎岖,穿过流年的沧桑。
骚乱尘世中,多少丈夫期盼着裙钗回眸一笑的喜欢。但是,那最单纯的心理,怎能不受外界的衬托。当外界成分的魔掌伸向那样质朴的爱恋时。心理便开端流离失所。人的心便开始了流亡。终是看淡了所有。只求看淡世俗。但对优美的事物还得有所景仰。
或许,在完结一段爱情时,即是过客,相恋时即是找到了-家乡。本来我们每一个人都明白,恋情没有万万的平平。很多时间,我们总艳羡那些在雨中联袂闲逛的情侣,但艳羡总归艳羡,不还有“漫言红袖啼痕重,更厚情痴报恨长”的心理么?对这些,此刻的我好像没有了太多的感染。
当始末了一些故事以后,便觉人生中没有万万的平稳,没有万万的平平,却不知,我们成了互相世界的匆忙过客,不会“啼痕重”不过最终携了一颗镇静淡泊的心,走过山重水复的流年,笑看风起云落的世间。
纵然尘世除外还有尘世,但是我不愿涉足。只求我能静心在菩提树下阒然的观享。
高二:南山一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