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忙。无奈朝来寒语晚来风……
抖揭露在年月上的土,才了解熟悉的也会生硬。长大,是件太甚冷酷的工作。不敢回顾,却总不由得去回顾
远远的看着已经喧闹的一切,最终的最终悠久都惟有我们一个人在走。
童年果真是一个梦,长大是我们苏醒的进程。
燕子去了,有再来时,桃花谢了,有再开时。不过聪慧的,你告知我,为何我们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呢?!
在逃去如飞的日子里,在千门万户的世界里我们在做啥呢?为何到达这世界上,又为何辞行?谁,解释我们来过,谁,替我们解释那首生命的歌呢?
我们的往日和此刻,自我的微小和世界的广阔和生命中寒冷的可惜和久长的感激,都在这些疑义的触碰中被忆起。尘世是拥堵的又是孤寂的,目力自切切人的头顶拂过,那些消逝的年月,似乎隔着一块积满尘埃的玻璃,看得回抓不住。
这样的歌声,我们听的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