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忠诚地爱恋着天,精湛,无际,亘古稳定……
我老是依靠地看着它,满眼碧秀清澈,总会感觉本人的胸襟倏忽广阔,连整颗心也全面融进了这一片精湛的蓝色中,总会摸索着,我冒死想要捉住的东西在什么地方?
……
有时墨青色的梦魇持续向我袭来,没办法遏止……
象是晚上覆盖般巨大的悲伤,化做忧闷而轻快的羽毛向我搜罗而至。
梦里很多绯红花瓣突如其来,我躺在草地上,伸手去碰触那些软弱的机体,它们落得手上时,从速融解,分散,直到我身上落满斑驳的血印,然后,血液从体内慢慢流出,染红草坪,从草坪中央长出一朵血血色的花,血液持续顺着花瓣流出,找不到伤口……
我被一种寂静的,浓的抹不开的难熬和恐怕包裹着,贬抑着,无以自拔……
我不法似地用力逃窜,四周死一般安静,只听到叶子零散的嘹后响声……
花瓣不住的飘落,渐次染红了我的心灵,莫名的悲痛薄情地将我埋葬……
此刻的我鳞伤遍体……
……
尔后,我遗失了对妄图的笃信,虽然我老是盼望从中存放本人的魂魄,
虽然老是勤奋去寻觅出口,但当找到时,但是又没办法密切,并且渐行渐远,这果真是幻象吗?
……
……
如果我哭喊,有谁听得见我吗?
在大张旗鼓的悲喜重唱中,我感觉到年月的持续流失和生命跳动的脉搏,遽然醒来,四周布满着新奇的滋味——这难道是生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