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什么时候照我还”
“相会时难别亦难,春风无力百花残”
“下西风黄叶分飞,染寒烟衰草凄迷”
“千里黄云白天曛,寒风吹雁雪纷纭”
四句写风之诗,描述了四序之风,而除东风,其余夏、秋、冬之风都是以伤害者的形象浮现。
确实,东风像山泉,清爽、满意,有种“叮咚”的感觉,又有点像铺撒满天的繁星,充溢、丰满,却是光样的柔和。而夏、秋、冬之风,我又能把它们比方成啥呢?
我想,夏风是信使。火伞高张的炎炎夏季,你大都是觉得不到夏风的,而当某成天,你忽然发现天空不知谁搬来几块黑云,赶跑了摧残已久的白天,可能,你就发现谁胳肢得花卉树木笑弯了腰,这,即是夏风来了。它就好像候鸟,一年就来那么一次;它但是又不像候鸟——举动匆忙,不愿留恋。就这样,他把夏带走了,又为我们带来了秋。
秋,有秋风。秋风就好像大当然的形象计算师,并且,是那种毫不惜啬,又天赋一概的形象计算师。小学时我们就咿呀地唱读着:“秋季来了,田里的稻子黄了。”是啊,秋季来了,带来了秋风;秋风来了,带来的是金,大方的撒向稻田,抛向枝头,以至那长久的一轮月,也得回了他的恩德……因而有了黄澄澄的稻穗,黄灿灿的树叶,明晃晃的金盘……云云好看,云云诱人的风景,何如不使人蔚为大观?不能不发自肺腑的赞叹一声:“秋风,真实的形象计算巨匠!”
难道是北风听到了我对秋风的赞叹而有所嫉妒——愤愤然不屈:“那样的风景有啥美的?就算有些相貌,我一来就让这怜悯的光芒消逝匿迹。”依然是北风原本即是大当然中的“严监生”——看见秋云云一掷千金,当然心疼的流血汩汩?我想都不是,北风大概是朴实的少女——她,素面白带,走过的地点,留住的是一片白——是雪的白,是日的白,是她背影的白;北风更大概是被贬下凡的少女——她,有家不能回。从她身上疏散的冷气,是发自那无望的冰心。她到达你身旁时,能否令你觉得到冷呢?能否唤起了你对家的暖和的考虑呢?不管何如,北风,给人那么一点点悲惨,却一样诱人心魂。
四序之风,谁说惟有东风才是天神?哪样的风又是恶魔呢?夏风的辛苦、惜时,秋风的美好、求美,北风的俭仆、神圣,你看见了吗?风本薄情,不过我们这些厚情感的人给予它们千情万愫。只要以一种愉快的神情去明白风,谁说四序之风大都给人的感觉是伤害者呢?
东风吹花迎青蜂,
夏雨携风荷更浓。
舒身才醒秋风醉,
又见梅雪笑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