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动着靠在西站的站牌处,看着喧哗的世界慢慢的变暗,喧闹的声音盘旋在这个雨后的都会,又忽然的停止,凝聚成多数的玻璃珠洒落,而这个都会的人们不过轻飘的皱了皱眉,连一声微细的低吟也没有,或许,他们把这个看成雨了吧,走了一群,来了一群,漫无手段一些人,呆看着车子一辆一辆从我的且自滑过,忽然有种无奈的感染,就这样啊,又是月末尾,记得月初时,我们还挤在学校宿舍的阳台上对着一些美眉胡作非为的吹着口哨,而而今,喉咙却干哑了。
厌恶本人像个老固执一般去感慨光阴啥流失的好快,以至感觉这样有点无病低吟,记得屡屡期末完结了老师总会让我们写一篇期末归纳,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已经还向我们埋怨校长专制,像我们这个诸如培植社会驻虫的班级,难道要在工作归纳中写上我很无奈几个字吗?而而今却把这项圣洁的工作毫无保存的推给了我们,既然云云,“那就这样啊,我更加无奈”。
休学式已往日了很长一段光阴,那撕心裂肺的叫唤却老是挥之不去,从班级到校门前一段倏得的路,对我来讲似乎走过了几个循环那么长,看着陈诉单揉成的纸团在天上慢舞,忽然感觉长大了,却是云云好笑的长大,而老师在班级门前目送我们离开,木然的神志,恍忽间恰似看着一帮帮的人冲向了那无底深谷,嘴内里还唧唧哼哼着完结了,是啊,是完结了。
而此时,木纳的坐在电脑桌前,用尽全部的繁文锁字来泄漏本人心中所淤积的心理,潇洒的宣泄,然后停顿,再次宣泄,直到累的连喝口水的力量都没了,才满意的笑了起来,就这样啊,完结了。
累了,不会写了,笑了,和哭有别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