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不须要刻苦去论述。
即便是大洋彼真个隔绝。
——阿骆
2010年的夏季,伴着微毒的艳阳和苦恼的蝉鸣我们从那个漫骂和詈骂了很多次的学校走了出来,没有眼泪。
唯独的回顾即是小洁在KTV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
然后我们都很潇洒。
大大小小的集会举行了很屡次,有的人去了有的人再也没了干系。不过间或还会趴倒在高一的课桌上叨念一下那段疯疯颠癫有点喧闹的日子。时候照旧匆忙的走,历来都未始领会容身的人。
厥后的我们变得很生僻。
谁勤劳了谁勤奋了,谁沮丧了谁自惭形秽了,谁在谁生命的年轮里留住生命的痕迹,这些都未始得悉。
我不再了解你们碰见了啥错过了啥,不再能站在你们身边看你们的浅笑。不过回顾依旧停息在那一年的夏日。
阳光彩媚,打在课堂的玻璃窗上,出口成章的念书声和唧唧喳喳的喧闹声缭绕耳边,眯起双眼看坐在讲台上专注存案的老师。
然后发觉所有果然不可靠的像一场梦。
那个学校,那间课堂。一忽儿变得遥遥无期。
有些回顾,再也没有被紧记。时候切换到2012年的冬季。
你看,那年夏季的我们谁会想过,已经感到长久的2012,我们的样子。
致1.31的同学集会
阿骆
淄博第四中学高二:常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