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走在了故乡的十字路口,依然是很黑,好脏。路边就惟有那老得不能再老的刺桐树,残败的花蕾已经是几个世纪那么就没有人去光临它的芬芳了,啥爱呀伤的,它已经是力倦神疲了,不再有为汝愁得泪无穷的悲痛,芳华不是没有爱就会失容的,不过为了爱而爱,我呀情愿不爱。
秋水是谁的哀怨,长天又为谁而高唱。
你说碍事的,走开。因而我走开。
你说笨猪离我远点,我便利真离开了你。
你说嘿,你过来。我没有想就来了。
有一日当你发觉你的身旁的我是云云的干瘪,我的脸上没有血丝,你毋庸畏惧,我正爱着你呢。我供认,我是一个子低了点,可是我依然是可以吻到你的头。我是闷了些,可是我依然是能让你有笑的神志。爱你我偷着乐。
记得吗,你在我的华诞那一天,啥也不知。我只好孤单长大。你了解后,是说了声,抱歉。我是在笑,我不过不想让你发现我眼中的泪罢了。我的心碎了,在洒血。你,不,在,呼,我。
我没有愤恨你,果真。
我明白爱,我感到我明白。
我一个女人
一个要爱的女人
一个要爱不会爱的女人
一个要爱不会爱却冒死去爱的女人
一个要爱不会爱却冒死去爱但何如也爱纰谬的女人
我跟你回顾就想戈壁的油一样空缺。我用尽了你给的全部那啥啥去紧记往日的所谓的美好即是没记得。指做了一个笼子的样子,再指指心,带着党羽…
荷西说,碎了的心可以用胶水粘起来。
我说,累了的心可以用风油精吗?
哑奴用手指指体魄做了一个笼子的样子,再指指心,带着党羽…
我用手划过脸比出一朵花,再摸摸心,和着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