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回顾,所有皆事过境迁,地上遍及你我的足印,深深地,饱经风霜。你早已不在,余下我回忆着这些足印里的故事。
榕树下,我阒然地看着淘气的你,不顾大人的嘱咐,手抓塑料袋,攀上很高榕树,扰乱着穿越在树枝间的蜜蜂。我间或劝劝你不要,但看着被蜇得满身包却从来咧嘴欢乐的你,又不忍心扫你雅兴。然后,我们一块回家,忍耐大人们的吊唁和竹棍给我们的教育。我们一遍又一各处和议不再敢,却没多久又在阳光彩媚的日子里看见榕树下的我们。
小溪边,你含着泪花,一颗颗石粒被抛入水中,浪花随之明媚的怒放,却是开得那样无精打彩。屡屡遭到故障的凌辱,你总会到达这边,让溪流声略微掩盖你的啜泣声。你把这边当做是避风港,没有他人的指责,惟有同你一同抽泣的溪流。我在离你不远的地点悄悄地看着你,并没有给你安抚,由于你在躲避,你挑选成为一个受害者。最终,我看着擦擦眼睛,拍拍屁股,缓缓踏上回家漫深远路,留住孤单无助的脚迹。这所有,我都看在眼里,由于我一直在你身旁。
房间里,你牢牢地锁上了门,从被窝里取出阒然藏起的入口巧克力,孤单津津乐道地体会起来。我在一旁太息,想到还在上课的哥哥。你吃得毫无惧怕,似乎这是你的分内事。我坐在你的身边,给你讲着孔融让梨的故事,可你却漫不经心。我无奈。
课室里,你半天不喜不哈,间或发指眦裂,撅同桌一顿。我偷偷批评,同桌然而在你的书上画了几笔,你至于发那么大性子吗?看着你日趋招摇的样子,我忍不住臭骂你一顿,你才稍微有些含蓄。但你的“恶性”早已深深印在他人的内心。
……
“雕楼玉彻应犹在,不过红颜改。”
总算,你离开了我。你的葬礼上,惟有我和阒然躺着的你,在我们十七岁华诞的那成天。再也看不见你的玩皮,你躲避实际的样子,也没办法斥责你的自私和注意眼。
永诀了,另外一个我,往日的我,稚嫩的我。往后的日子就由我来走吧!你的故事悠久只能叙写在深深的足印里,让我经常地回忆,检讨。永诀了,你悠久只能活在回顾里。
足印,见证了我们一块走过的日子,但这所有已告一段落了,我转过身,接续走我的路,留住新的足印,那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