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美或不美的东西与世界无关。就好像对一个人,是爱是恨全凭本人,与人无关。
偶尔,看见了朋友拍的相片,我的心弦被悄悄地拨动,久久不能停息,说我小资情调也好,説我遣辞造句也行,说我吟风赏月也好,我只想细语呢喃只想讲出本人的话,哪怕惟有本人听。哪怕“众鬼不觉纭纭所语”。
过了那个属于18岁的“明丽的悲伤”的那个年岁,走过了想哭就咧嘴的雨季,可依旧改观不了爱用笔墨逮捕生活的习性,这个物欲横流的时节,我只想在本人的内心中寻找一份魂魄的皈依,仅此罢了。。有的时候举头看看天空,不知道啥时间变了,不再是湛蓝的逼眼。或许我也在某个叫不有名字的路口丢失了本人,忘却了那个路口能否开满猩红浓妆的曼珠沙华。
生活的曼妙大概即是在于它的出人意料,道理当中,他的从天而降带来的手忙脚乱。他的“一蹶不振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苦也好,笑也好,我们只有采用,最多做一个马后炮——对往日的生活指教养点,清楚无趣。然后,以一张新的相貌对付下一次从天而降的浸礼。因而,一点点的恩德。我们就感觉这是生活的赏赐。
心有灵心一点通,我想生活中最美的也然而于斯,今日糟了的神情一直纠纷着我,而来自朋友的电话是时的响起,嘘寒问暖。忘却了这是第几次神情欠好时接到他的电话,却记得屡屡接到他的电话,阴暗的神情一网打尽,取代的是阳光彩媚,朦胧的天空好像也透着光洁,或许这即是理解,虽隔切切里,依旧心在咫尺,不经感慨:有兄云云,夫复何求。
深夜的窗外晚风习习,爱夜凉如水,爱清闲宁静,爱默立窗户前,假使再有一点苛求那即是有一两点雨,想必即是最妙趣横生的了,“梧桐叶,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若,一夜夜,一声声,空阶滴到明”,空山新雨的淡雅洒脱,小雨如丝的鲜艳婉约也然而如此罢。都说无酒不言欢?熟知茶能醉我何需酒,书能香我何必花。即便无酒无花无书无茶,我亦能酒不醉大众自醉,沉醉在深深深的夜色中,昂首款待来自当然地忘我的赠送,大喜过望。
或许每一个人都有两个世界,我们是爬行脚下臣仆,又是至高无上君王,在他人的世界里我们遵照着他人的规则,不敢稍有偏差,不敢跨越半步。在本人的世界里,我们纵横奔驰,大力恣睢,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悲剧就恰好产生在两个世界穿插的罅隙,辨不清是主是仆,是王是寇。因而,我们诱惑,我们呻吟,我们身在其中,又妄图跳出五行游离三界。就仿佛是把猫和老鼠关在统一个笼子里,却让他们和善相处,不知道这是不是全部人性邪恶的泉源……
回顾往日的路,我们已找不到起初的开始,不过了解违背初志,渐行渐远。审察此刻,那寻寻找觅的脚步,慌张中不知要迈向何方。预测将来,那坎坷的蔓延不知会弯曲何方……
我们惟有刮目相待……
山东省昌邑市第一中学高二:徐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