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非常多东西在腾跃,血液里非常多东西在翻滚,然而一直找不到宣泄的式样。说不清道不明喊不出,唯独能动的笔杆,也在安妮“写笔墨即是耐性自尽”声中寂静。原来表白一点感化,开释一点情绪,是这样痛苦。
选文科时的争持,改理科时的简洁,素来感到的疏忽,此刻可见不过一次次的冲动。人说懊悔改观不了实际,所以不须要懊悔。然而一个连懊悔都不会的人,还可以做些啥?有写东西有些事生命中只一次,错过了就不再具有。或许我该走的是其它的一条路,不过此岸的灯火衰退让人留不住脚步。只有懊悔,才能助我甩脱那份难熬。
把文科改成理科,好像甩脱了“3座大山”。然而不经意间却发先轻便依然是一个空想。毋庸去向往华盛顿与丘吉尔,毋庸去伤感李白和屈原,取代的是识别细菌与真菌,干系光阴与空间。分袂了幻景,又落入了深谷。我门只然而从高山掉进了大海,平整广阔的大路,依旧那么长久。
形而上学家说:“阳光也是一道得意。”
物理老师说:“阳光照不到海的深处。”
因而在海底的我,连一点回顾都留不下。只能勤奋进取游,进取反抗。想解脱这拘束,想逃离这晦暗,想发现阳光,想发现得意。哪怕一点的光洁,都是永久的期望。不过太甚苍茫,太多-虚伪。引诱弥漫在每个边际,不经意几偏离了方位。前哨的路,何如走?
一些热血,一条错路,一点无奈,一片迷惑,交错成一真网。网住生活的各个方面,网住尘世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