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照样定格的得意,流年里照样定格的四序。
落桑花在仲夏夜里寂静的开着,有熟悉的芳香和熟悉的样子。
我还未沧桑,你的笑里却已有了悲伤的样子。
还记的那个平淡的流年,流年里有一个爱笑的女孩,笑得很淡很淡,嘴角像一眼清澈的清泉,声音像一首雪白的歌,没有杂质。
她仿佛历来都不会悲伤,历来都不会皱一下眉角,色彩里是悠久的从容不迫,不悲不伤。
其时的天空很蓝很蓝,-洁净的,没有灰尘,其时的飞鸟肯定是最美好的,有-洁净遥远的天空,有碧翠遍野的轻柔小草。
其时的四序有暖和的阳光,毛茸茸的,将每个有梦的孩子拢在怀里,欣慰着他们简明的-难过。
就这样,我从来感到你的笑会像天空中那片雪白的云,会像四序里那抹毛茸茸的阳光,维持得迂久迂久,直到亡去的那成天,你仍能笑着面临鬼域路上的凄惨。不悲,也不伤。
可你终未能像一只蓝幕下无欲无求的飞鸟,在渐渐暗淡的流年,慢慢的学会悲伤,嘴角微弯的弧度,藏下了很多厚重的故事。
落桑花仍在仲夏的夜里寂静的开着,我却再丑陋出淡丽的样子。
那淡紫色的花瓣娇翠得像一滴滴淡紫色的眼泪,依靠在脆弱的花茎上。
微凉的风一吹,花瓣落地,悲伤坠地。
等一夜醒来,窗外悲伤满地。
天空照样那片天空,阳光温热,流年静好的日子里却已全是鳞伤遍体。
是背负的故事太多,依然是遗落的得意太多,让你在不悲不喜的那年走到了笑里充满悲伤的这年。
南充市李渡中学高二:吴佳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