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该重视实际――我真果真就上高二了。
我们又按名次选坐位,我是上风者,但是我不再自便地坐到有风的场所,我很权势地坐到有益的场所――天时,地利,人和。人和!
我们的课堂按通例搬到了另外一座教化楼,二楼,前后都是办公室;但是我们依旧是全校最吵的班级;但是我们依旧是终年级分数最高的班级――我们很受宠,然后我们就被宠坏了。
胡倩说她-决策要学美术了;芳说啊,文科啊,数学啊,难呐;黎最终重文科跑到了理科,找到了归属。我们叫婷三姐,而我感觉阿三更悦耳。
我们原来初中的班主任教我们生物,而我却当上了课代表。团委会改组,我在商讨还要不要蝉联副尺牍。
说是国庆要休假,但对我们来讲更重大的是国庆后的月考,虽然我们班在高一就月考了很屡次了。但是我们开端考归纳,象高考那样考归纳。
每晚三节晚自习,然后拖着一身疲乏回家,然后告知我妈,我不累,我果真不累,然后放开习题,然后我听到寺庙的深夜钟声。然后我就奢华地享用这六了小时,并梦幻午时的那个六非常;竟还可以睡得很甘甜。
这个夏季我家乡蒙受了百年罕见一见的旱灾,校园的花总算在旱后绽放了迟到的芳华,我想我是很替她喜悦的。不过那本是雨季的时节怎么没雨,就象我十七岁的雨季没有雨,活许我要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