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这个迷宫一般都会里,我经常迷途,找不到那个位于迷宫深处的重心,好像所有都显得凌乱,无序。直到有一日,本人忽然醒来,发觉原来本人从来都在环绕着那个重心打转,只然而是被那些高大的砖墙遮住了双眼,看不见那将来的路。我了解是几米的笔墨叫醒了那颗尘封在钢筋混凝土中的精神,像那从南而来的季风,完结了冬季的严寒。有暖风在体魄里震动,直抵那最深处的悸动。
因缘,有时果真很让人想不透,一次不期的再会,常常储备着累世的积缘,一次不经意的回眸,却是在那佛前苦苦祈祷了五百年。向左,抑或是向右,都是一次无可更换的决定,对于那前世当代的碰见,对于那活泼稳定的信用。
深夜,街上的人群已慢慢散去,我,拿着爱的号码牌,站在人生的站台上,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