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发抖,引擎轰鸣,看着那点点滴滴逐步消逝于地平线。我闭上眼睛,阒然的享用着这所有。
漫步走出机场,登上了开往旅社的大巴,看着窗外飞快拂过的形势。原来,这即是让故国挂牵/挂念着的台湾。原来,这即是期望着回归母亲襟怀的台湾。
我对这边的一切充溢着猎奇。
而我们此行的第一站即是桃园市兴南国中。所有都很奇怪,所有也很平时。与一样喜爱着音乐的同龄人交流着音乐,与一样喜爱着这片地面的人追赶打闹。
这即是一个国家,本来,我们的心早已在了一块。
阿里山上老旧的火车开过身旁,打狗领事馆前泛黄的铜像沉默寡言,国父祝贺馆中宏伟的雕像鹄立当面。我似乎置身于一个奇异的光阴点。看着往日,站在实际,想着将来。直到西子湾旁当面吹来的海风轻抚过我的面颊,便有一丝寒意让我憬悟了过来。
“你们是从北京来的?那我给你们唱一首对于北京的歌曲吧。”背对着大海的那位音乐的人笑着对我们说着。陆地人,台湾人,便都坐在眼前的石头台阶上。惟有那乐律飘荡在空空的西子湾上空,飘荡在我们空空的心头上。
我们都是华夏人,我们都爱着这个故国。不是吗?
灯光骤亮,指示棒起,看不清台下观众的脸。那乐曲描写着一个爱情的故事,他们期望着互相能在一块,却有着恶魔在中央阻止。厥后,恶魔走了,他们总算在一块了。那舞台灯有一丝丝晃眼,-一刹那一个动机划过脑海,这不即是陆地和台湾?钢片琴轻盈微弱的声音飘荡在会堂中。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他们走进了音乐的世界,却唯一忘却了本人的世界。一曲完结,全面会堂阒然的。好久,才暴发出了掌上。有些工作已记不清了,那唯一不会忘却的是,那掌声,延续了迂久迂久。
大概,那个动机,划过了全部人的脑海。
亲自住进了本地人的家内里,我们猎奇着台湾,他们也猎奇着陆地。像好久未见的老朋友一般聊着天。始末过,便不在猎奇了。
光阴转眼即逝,十天很长,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很甜很甜的梦,不愿醒来。
但座椅发抖,引擎轰鸣,那点点滴滴又逐步消逝于地平线。该醒过来了。
脚下模糊的海面,起了一层层的白雾。突然想到了一首小诗。
乡愁是一弯淡淡的海峡
我在这头
陆地在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