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该留住,谁该辞行,又是谁在谁的故事里饰演着何如的脚色。
你对着晦暗说:“我能否已长大?”如预猜中的那样没有回应,不过在你俯首的转瞬,有咸湿的液体从眼角滑落。
谁在欢乐,谁在抽泣,又是谁在谁的眼前将逝去的芳华娓娓道来。
你转过身,快捷的伸动手去,想要捉住啥,却惟有细细的风从指尖滑过,那些你感到可以从新来过的一切,已在不经意间白云苍狗。
谁是明丽,谁是悲伤,又是谁在谁的双眸中看见一圈一圈动荡开去的婉转。
你坐在课堂的边际,看着窗外大朵大朵的云慢慢地淡薄消失,看着晦暗一点一点将这都会淹没,看着霓虹灯一遍一遍的明闪光灭,总算红了眼眶。
谁在寻找,谁在迷惑,又是谁在谁的笑脸里看见已经非常熟悉的背影。
你在梦里走了非常多路,曲曲折折的康庄大道边一大簇一大簇怒放的油菜花和浸在空气中浓厚的芬芳让你笑出了声,却在醒来时遗失了方位。
已经的已经,我们赤着脚躺在草地上唱稚嫩的歌谣,听和风在耳边呢喃,当作群的鸟儿从天空飞过,用一句特矫情的话来讲:“其时我们很美好。”比及再次联合在原地,天依然是其时的天,地依然是其时的地,不过心中胀满了悲伤与迷惑——由于我们都已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