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一日的夜幕,掩饰在那灿烂了成天的天宇的面貌。夜的晚妆,是淡若细棉的云,是柔和如练的风,是伸张枝杈的杆,抑或即是今晚的我,这一点微漠的光洁。
我的梦无声气,就犹如一件毛衣轻软地躺在沙发上,但是又好像扣出发旁的风月的和弦,呀呀。地拦住时候希望的脚步。穿越在很高丛草间,芬芳的花蕊上,在夜的呼吸中,在我的梦乡中。独徘的今晚,并未在吟唱清凉的夜诗,是我体魄末真个暖和的一抹光洁,熔融了一颗素来该叫做萧索的心。
人说,我是火炬遗落的梦,是繁星碾碎的魂。幽幽地,飞转在此岸,连续着前生的期望。我知道,能做的惟有翱翔,发光。河道绵长流失,在静夜像是手指在扣动古筝的弦,那样清楚,那样修长,我听不到涓滴的杂音----除非几只蛙抑制不住作声。沿河而上,不遥远是啥,怎会有着与我一样的光洁----我疾速而上,嘿,是几个男孩子息孩儿正举火炬,呐喊俚歌,像是在探险,在编织现在的梦。他们看来一只逆水行舟的萤虫,逗留着不肯辞行?
因而我似乎已通达,一起而来真实要钻营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