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浪徒李天一哉,众人或以“哀其悲惨”,或以“怒其不争”。然望族子嗣,耻为劣行,尚鄙弃谓“人”,尚不怜其悲惨乎公堂。予所以指摘,无一妄加,俱彰其咎。愈欲以圆悲者之零乱,以正其慈父之心地,以昭日月而鉴于世界者也。
彼亦月黑风高夜,斯徒携伙往还于宾馆。酣时,悉以乱心紊性,后事则不忍睹也。予悲乎伤女!何如迫而沦,沦乎未及商女哉!愤乎少小若此!何故栋梁柱国?鬼窍迷心者,腐木蠹枢耳。试问“慈父”之培养,其两者共存,而泥于育耶?不肖固入骨恨之,其谓之“慈父”不足内省乎?
时期之星,少年也。百年有规语:“少年强则国强。”今以斯恶少而易之:“少年耻则国耻。”为所不为,如何是好?规则行而止之,社结合而击之,家庭感而化之,其关系之极者,盖诸少年端习严行而杜之也矣。
高一: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