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情、期望和名誉的平静,其实不能久长地将我们欺骗,
即是芳华的梦也像朝雾一样灭亡。
但是我们的内心还点燃着自由的期待。
——普希金
即景生情,光阴隐蔽了黄金愚直,荒凉了边城驿站,衰落了海路航路,但却怎么也消灭不了人们对自由的寻求和期待。不管是华章釉彩的唐朝,依然是典雅重情的两宋,总有唱不完的无羁诗歌,看不完的相恋星月。
掸尽史乘的灰尘,书卷中清楚看来:“红楼”是女娲补天的石头缘,断桥是千载一逢的蛇缘,聊斋是人妖相恋的狐缘,梁祝是夫唱妇随的蝶缘,这些都是期待自由恋情的漂亮传闻,自身完好而天真的寻求,又怎知北风骤起,山南海北双飞客,老翅展、几次寒暑,一如千里层云,心荡思扬,凄惨而悲惨。
我经常在想:为何历朝历代总调演绎着不尽的悲欢故事?纵容于形体除外的王羲之逝去了;当剑长啸、起舞弄清影的李白褪色了无羁的声音;“挟飞仙以游览,抱明月而长终”,苏子之客又成仙哪里呢?几度青山外,残阳如血。难道一个一个对自由寻求的人都落得云云竣事?遗失了温热的肌肤成了一个千古雕凿的泥像,坚硬又严厉?
问风,哪怕报我以残枝败叶的荒凉;
问雨,哪怕报我以举步困难的忧戚。
没有其余声音,只闻大漠的驼铃,奏着汉的强音、唐的华章;茫茫大海,风帆乘风,载着物的富有、釉的多彩、丝的优美。
难道就没有其余的?生生世世就写着这个好看的谜底吗?
不,我们的内心还燃着自由的期待!我们不是一台僵挺的机器,去反复一代又一代无中止的循环。
是的,“恋情、期望和名誉的平静,其实不能久长地将我们欺骗,即是芳华的梦也像朝雾一样灭亡。但是我们的内心还点燃着自由的期待。”
这恰是我们每一个人所期望的,一个始末了太多的磨难与束缚的民族,须要的是一种自由的光后去焚烧她的芳华与豪情,创办一个新的宏大的漂后时期。既云云,那么我愿做这个取得自由之光的好汉,哪怕是以生命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