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涂改液、胶条和矫正纸都住在铅笔袋里。-平常,钢笔一写错字,涂改液、胶条和矫正纸都争先恐后的抢着去帮钢笔改错,钢笔也情愿采用他们的协助,可近期……
“哎呀,我写错字了!”“我来!我来!”胶条他们都争先恐后的改错字。“去去去,谁叫你们了,自作重情。”钢笔说,“窜改符的工作,你在哪儿,快来帮助呀!”“来了,来了!”从遥远跑来一个胖胖的,长着两个“兔耳朵”的家伙。“钢笔怎么能老用它改错字呀!”“即是,即是,钢笔毋庸我们了,真不仗义!看见那个长得像兔子的家伙我就来气!”“几乎是‘言之无信’。”胶条、涂改液和矫正纸讨论起来。“我们得治治钢笔!”聪慧的胶条说。“对!”因而,矫正纸他们想了一个方法……
“我写错字了,窜改标识,快来!”“他有点儿事,来不了然!”涂改液急忙搭茬儿。“那我就等着他!”钢笔坚毅地说。“哼,看谁耗得过谁!”涂改液小声说。本来,窜改标识并非有事,而是被胶条他们差开去购买东西了。钢笔等啊,等啊,窜改标识即是不来,她有些焦急了,可即是毋庸矫正纸他们。胶条急了,他愤恨地对钢笔说:“你太厌恶了,窜改标识给你啥益处了,你老用他。”“太不仗义了,我们跟你在一块那么万古间,你一转瞬就将我们忘了!”“不是的,本来……”钢笔还没说完,涂改液就说:“本来啥呀!本来你即是言之无信!”“不是的,不是的。”钢笔的泪水浸润了功课纸,“小主人他们,他们班刚学会窜改标识,老师让小主人练习应用,所……所以我才没用你……们。我不是‘言之无信’。”钢笔东拉西扯地说完了话。胶条他们听完后急忙抱歉,钢笔才渐渐中止了哭声。
就这样,胶条、涂改液、矫正纸与钢笔亲善了,窜改符工作也不知啥时间把钢笔写的错字改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