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看一个人的跳舞看见想哭,一只孤单、曼妙的孔雀,纤细、优美、如泣如怨。心像一潭水,被石子一击,起了婉转,一圈一圈动荡开来。
我看见本人的心在抽泣,梗塞在年月里迂久迂久的时候都活了过来,光阴过了有多久,辨不清。似乎是另外一个世界;又像是前生今世,断绝在忘川的另外一岸。
我忘了已经。
我坐在很高山上,在暮色中看这小城的一切,坐了迂久迂久,直到万家灯火亮起,直到月光覆盖身旁的一切。
夜色如面纱般迷离,找不到来时的路,山路本就崎岖。
初次攀上那座山,我想给本人一点点信托,给本人一点点空间,实际是座山,喘然而气。
顺着一块块乱石,动作并用往下移动,手臂被划伤了多少,鲜血像一朵浓妆的花开在月光下。
从山顶到山腰,是隔世的时候。
我看见山腰上那个巍峨的岩石,来时的方位。
山下是暗淡的松林,已经机动地打过松子。
此次我要一个人从夜色松林中走过,罕有人来,我像躲在了本人的迷宫,这是我的世界,我把期望寄予,交给山水地面。
一步步,磕磕绊绊到达白色槐花的世界,院落里的孤单在夜色中开放。
那条河滨,有人领着我去寻觅远走的亲人,我梦到一条船载走了我的美好,不是船,是我抓不住的衣角。我开在本人的年月,这是终年不见尘世平庸的等候。
高二: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