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忽间,渡过了高中的第一学年,体魄像被弹簧床弹到半空,却挂在何处,处境尴尬。原感到初中三年的艰难奋战,特别是初三的昼夜煎熬会在高一得回摆脱,却发觉高一的日子也欠好过,好忙,像个陀螺般转个不竭。有一点分别的是,这类忙,忙得充溢,有别于初三,忙得麻痹。介于紧张与松懈,比赛与公平连合,最少,我有了喘气的时机。
除安排,发愣是最佳的停顿式样。盯着一个有生命或无生命的人或物,可以想-平常所不想的,也能够不想-平常所想的。像朱自清先生遨游荷花塘的那一夜,我觉得它也是发愣的另外一种非常棒大势。人,一个真实健壮的人,应当学会发愣,在发愣中清洗本人的魂魄,撇开周边尘世的喧哗,忘怀人情势故的各类骚乱,给本人一个“万物皆空”的境地,一个升华魂魄的时机,想与不想,也就不那么重大了。不发愣的生活是麻痹的,如一台不竭运作的机器,只会发愣的生活是沉沦的,惟有等着零件生锈的分儿。发愣是一种权益也是一种负担。
所以重压下的初三,那段丢失权益的日子,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重拾发愣的高一,犹如带来曙光的拂晓,让生命逐步苏醒。光阴老是在日夜更替中流失,生活总在四序变幻间渡过。冬季的隆冬被春季的暖和所驱赶,春季的期望带来夏季的热情,春夏的播种必定了秋季的收获,秋季的落叶引来冬季的飞雪,持续轮回,成为当然的定律。
或许对学生而言,初三就是冬季,还有高一的春季。从而我才能在温润的春雨中,从新闲逸地发愣,从新审察本人,从新束装待发,从新忠心地期盼……
冬季果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