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分别,花有几样红。我是啥样的人?说句质朴话,我总有一种觉得:我不是本人。
我从小就艳羡少林僧人,有一身好武艺。我也爱挥拳踹脚,爸爸说:“这孩子爱搞点虫篆之技,未来成不了大气象。”
我爱和幼儿园的小朋友一块玩,经常跟她们合着拍子音乐,拉下手舞蹈,可妈妈说我是长不大的孩子。因而,我只好改观着自我。
窗外的世界像磁铁一样地吸引着我。我的心老是飞向观察室,飞向操场,以至飞到黄河岸边……然而我只能千百次地把心收回来,坐在课堂里静心念书。
我爱音乐,-特别是大方音乐。在家里,没有人时,我会把声响开得老大老大,潇洒观赏。然而在爸妈眼前,我的悠久捧着书,做个乖乖女——尽管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我不情愿他们替我担忧。
别看我穿得像灰色的老鼠,可是我内心有七彩的阳光。一度我常穿神采鲜丽的衣服,可他人老是在背后讨论我:“太耀眼了……”我不敢穿了,尽管内心破坏着,然而外表上还得装出无所顾忌的样子。我内心像滚滚的扬子江,可外表却像平静的西子湖。尽管生活告知我,活得要潇洒,不要到处看人神色;活得要有本人的性质,美是当然,毫不勉强,不过我做不到。
我不是我,我不能是我。我一朝是我,我便不是好孩子,我便会遗失母爱、父爱、师爱、情谊……嗯,我啊,即是一只刚出窝的小鸟,既不能治理本人的言行,也不能自力生活,只好让父母和老师调教了。
哎!我究竟是谁啊?